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 苏简安换了礼服出来,化妆师眼睛都亮了:“陆太太,这件晚礼服很适合你,不管是风格还是气质。你的肤色可以把裸粉色穿得很明亮,裸粉色也把你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滑。老夫人挑礼服的眼光很独到。”
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,警察局里只有江少恺知道。 真的是一脸撞上去的她的双唇正紧紧贴着陆薄言的胸膛……
苏简安笑了笑:“如果两个人都醉了的话,其实不可能发生什么的。狗血的八点档都是骗人的!” 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 他才是权威专家吧?
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 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 而此时,苏简安满脑子都是今晚,今晚……同床共枕,同床共枕……
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 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,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,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……
洛小夕沉吟了一下:“那他不是吃醋,……是把醋缸都打翻了!” 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洛小夕想了想说:“其实我不赞同你表白。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喜欢上你哥就去表白了,被拒绝了无数次不说,我老爹还天天骂我丢了洛家几辈子的面子。总之呢,你打渗透战就好,潜伏在他身边,让他习惯有你的日子。然后敌不动,你也不动最好。敌要是动了,你就扑倒他!就这么简单!至于韩若曦嘛,我相信你能解决她。” 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 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
洛小夕突然沉默,这不太正常,要是以往她肯定扑上来戳江少恺的伤口,让他闭上乌鸦嘴。 “……”还有心情!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 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 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 “嗯?”秦魏嬉皮笑脸的,“那找你也不错。”
但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,九年前蒋雪丽一进门就换了家具和母亲购置的每一样装饰品,十五岁的苏简安倔强地守着这间房,不让任何人动这里的任何东西,被蒋雪丽扇了一个耳光,她也毫不客气地把蒋雪丽的手臂咬淤青了。 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电话响了很久,那头才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?” 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
苏亦承面无表情,唯有好看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冽,似在嘲风洛小夕,又不像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蒋雪丽明知道苏洪远是有夫之妇,不仅跟他在一起,还生下了你,瞒着我妈十几年。在我妈身体最差的时候,蒋雪丽突然带着你出现在苏家,告诉我妈苏洪远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有另外一个家。我妈妈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刺激去世了。苏媛媛,你还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们无关?其实你们一家三口,都是凶手。”
苏简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循声望过去,果然几个小女生在朝着陆薄言指画,双眼里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红心。 苏简安要挣扎,陆薄言按了按她的手:“别乱动,外面有人,你希望他们误会?”
ranwen 沉睡的苏简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薄言的目光,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,眼睛缓缓睁开来。